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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易轉載:【見識】索達吉堪布:一名科學工作者的學佛之路:我以科學論佛法
索達吉堪布:一名科學工作者的學佛之路:我以科學論佛法
 
生活在這個人類共同依賴的器世界的人們,卻有著種種不同的觀念。觀念的差異是客觀存在,但無論如何,所有的看法、觀點都應當是合理的。不過緊跟著又產生了一個新的問題,這“合理”的標準是什麼?
 
現在的佛教界、科學界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互相詆詬。某些科學家認為佛法的實踐與理論離日常的科學態度十分遙遠;而一些佛教徒則認為科學的立場與方法論,是主客對立的分裂式研究……如果平心靜氣地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來權衡,我相信任何問題最終都會水落石出。只是這種公正的態度在很多場合下,都被很多人有意無意地忽略掉了。
 
吳金先生作為一名科學工作者,後來又皈依了佛門,相信他對科學和佛法的對比研究,將會給很多人帶來助益。
 
我出生在成都市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裡,父母都是共產黨員,母親是醫生,父親是高級工程師。我和其他許多人一樣,從小學到大學接受著常規教育,唯物主義思想對我們來說是根深蒂固的。但在十多年前,還在我上大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就做出了我這一生中非常重大的一個決定:皈依佛教。
 
我想任何事情都有一個由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我從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論中學到了邏輯上的因果規律,而反觀自己走過的這十幾年道路,更讓我深感由因遇緣然後必然感果的道理。記得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就對同學們在一起山南海北無意義的閒聊和名利之爭心生厭倦,總希望能用那些時間和精力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兒時常聽父母講起瓦特看到煮開水而發明蒸汽機的故事,這讓我自幼便對宇宙人生的奧秘充滿了好奇。上初中時我就有了一個朦朧的想法:人是一個小宇宙,我們現在觀察到的宇宙是一個更大的巨人,宇宙外面還有宇宙(其他的巨人)。
 
現在想想,這個看法和佛法中的華嚴世界的一些境界竟有相似之處。那時,我對研究生命現像這個問題也極感興趣,從古人的典籍和故事中,讓我感到此中有著極大的謎團。
 
我經常很不解地想,為什麼如此大的謎團,世人卻不感興趣,這難道不比煮開水的意義大得多嗎?還記得那時閒聊時常常愛引用一句話:“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當時並不知此中深意,只是把“色”理解為漂亮的女孩子,而“空”就是什麼都沒有了。當然現在再來看這句話,我自知其中包含有極深刻的道理。
 
學生時代的大部分時間裡,我對佛教的了解只限於廣播和電視上所介紹的內容,偶爾能聽到一兩句像“色不異空”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這樣的名句。那時我對佛教的認識就是“因人生坎坷而悲觀厭世,口念慈悲然行動卻冷酷無情”的形象,還有就是在電影《農奴》中那個陰險的活佛形象。長輩們的看法則是佛教沒有積極向上的思想,對國家社會的進步沒有多少助益,而且他們把這個看法也傳給了我們。深深思維一下,我現在終於發現教育環境對人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巨大了!
 
我從小就對練氣功很感興趣,而此中的道理確又不能為現代科學原理所解釋,因之對古人的東西也就越發感到好奇。
 
在我上大學三年級的時候,國內的氣功名人們也正大行其道,從他們的報告和書中,都側面提到了練功中的“鬼神”問題,這進一步觸發了我對這一古老且具爭議性問題的深入思考。於是皈依的事情,也有意無意地提到日程上。因我當時正練氣功,聽說修藏傳密法可得到虹光身的成就。雖然虹化的事別人只是提了一下,但我心中卻好像對此事挺熟悉,還非常嚮往羨慕。而且又聽說修密必須先皈依上師才能聽受、修習。
 
就這樣,對虹身成就的嚮往,促使我在那年的四月初八,以好奇和忐忑的心情參加了成都昭覺寺由清定上師主持的盛大皈依儀式。當時我只是覺得成為一名佛教居士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中國古代的很多名人如白居易、蘇東坡等不都是居士嗎?現代人為何不可以開闊一下自己的思路呢?
 
沒想到通過這麼一個皈依儀式,我徬徨多年的心理狀態居然被打破了,我開始以開放客觀的心態去理解、研究佛教的理論。
 
現在回想起來,心中還是深感慶幸。後來,當我用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來深入地研究佛法時,才發現在我面前呈現的竟是如此巨大的的一個寶庫。如果以我有限的現代科學知識去判斷,那麼我認為,現代的工科、理科和文科所代表的科學,其發展的頂點將是佛法。真希望彌勒佛的降世是科學發展到極至的結果。
 
皈依的舉動不應該是盲從的,而我那時對佛法還並不了解,只是為了對自己和家人負責,我才真正開始認真地研讀佛經,準備徹底挖出它的“封建迷信”的根子。記得當時認真去看的第一部佛經就是《心經》,一部代表整個佛法核心的佛經。在這部經中,深入解釋了​​代表佛教世界觀的名句“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涵義。
 
此中的“色”包括了宇宙中除心識思維外的一切存在,“空”是代表一切事物的本體,而不是“沒有”。用現代科學的語言來表達,“空”可不恰當地類比為“能”,“色”則是指由“能”幻現的萬物。通過這幾句話,我看到了佛陀兩千多年前對當代大科學家愛因斯坦質能守衡定律的精確文字表述。但遺憾的是,現代科學只研究出了“能”的表面狀態,在佛法中還指出了“空”是心識思維和行為的根本出處。
 
換句話說,“空”比“能”代表的層次要微細得多。從佛法看,“唯物”與“唯心”都由“空”組成;或者說佛法既不“唯物”也不“唯心”;或者說“唯物”只代表了“色”的範圍,而“唯心”只代表了心識思維的範疇。想想這兩者間的千年之爭實在是庸人自擾。
 
對《心經》的分析,讓我實在找不到任何否定它的依據,為了能繼續找到一些否定佛法的依據和迷信的所在,我開始了佛法的實際修持。但多年來的修持讓我不得不從心中感慨:現在的質能守衡,讓人發明了殺人的原子彈;未來的質能守衡,不知又將會生產出何等的殺人利器?佛教導人們修心,真乃用心良苦啊!對《心經》的研讀,令我至今都無法找到否定佛教的理論根據,反而使我被它深深地吸引住了。
 
多年來,我雖然在進行佛法的修持,但同時也得走常人所要走的路。大學畢業後,我參加了工作,然後談戀愛、結婚、孝侍父母,過著常人應該過的生活。其中讓我頗感欣慰的是,現在身邊有一個能共處學佛的賢妻在旁,令我的佛法修持從未間斷過,還經常會受到督促。記得當年結婚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成都郊區的清靜大山中去修習破瓦法。
 
工作後,我每年至少要做一次放生,以培養利樂有情之心。這麼多年來,我放棄的東西很多,但唯一不敢也不願放棄的便是每日的佛法修持。在佛法的教義中,始終強調應視眾生如父母。如對現世的父母尚無大悲心,令其離苦得樂,那對無量眾生的慈悲心又從何談起呢?百善孝為先,其實佛法修持的根基所在就是學好做人,我於世間法中修持佛法常常有感於此。
 
在我們這個科學昌明的時代,我時常感到,現代人經常盲目地以現代的科技成就,來武斷地否定古人的文化,因而得出諸如佛法是迷信的等等論斷。其實什麼是科學?我個人認為就是以完全客觀公正的心態去觀察、研究世界,並發現規律,再利用規律改造世界、利益人類社會,這才是科學的最終目的。
 
在人類社會歷史上,因為知識的局限性和缺乏公正與客觀,布魯諾被教會活活燒死;而中國的清王朝因不能開放思想接受世界的發展,則最終導致了自取滅亡的命運。由此可見,開放與公正客觀的態度對人類社會是多麼的重要!在看待佛法的問題上,我覺得人們大都存在著某種武斷而輕率的態度。
 
如常聽人說“科學證明佛教是迷信的”,在這一問題上,我並不認為科學證明了什麼,我想人們只是以現有的成就否定了他們並不知道的東西。常聽到有人在談科學,但讓我感到的不是在談方法,而是在談成就。在他們看來,科學就是汽車、飛機、計算機、核能、航天等古人所沒有的成就。並據此而大膽、輕率地斷言,宗教是完全的迷信,因為當把望遠鏡對準遙遠太空時,我們並沒有看到上帝;當飛機翱翔在白雲之上時,也沒有看到美麗的天女和傳說中華麗的宮殿。
 
科學在此時已不是代表客觀公正的一種探索方法,而成為對以往成就的固步自封:凡是與當前現代科學的成就相違的就都是錯誤的、不可能的,佛法就因之被定義為是愚昧的、封建迷信的。當我們感慨布魯諾時代,教廷殘酷統治、壓制科學的時候,我們是否想過我們可能正在用科學的成就——科學的教廷,去壓制科學的方法?我們不再客觀公正,我們開始毫不留情地壓制異己。
 
在常人眼裡,科學與宗教是一對天生的敵人。我想有時人們似乎都忘記了,現代科學成就的本身就是源於方法的,正是古人不懈而客觀公正的探索才有今天的成就。前人真是讓我感動,他們是如此地創新而不為已有的知識所束縛,那才是科學的真意!現代科學的成就還遠遠不能了解生命的本質,它連當前的氣功現像都解釋不清,我們又怎能對不了解的事情妄下斷言?
 
在我們談論佛法時,客觀與公正的科學態度,讓我感到是如此的重要,它是打開生命本質最強有力的鑰匙。通過研習,我發現佛教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是對科學態度的最完滿的定義和方法。真希望科學家們能以開放的心態來看看《金剛經》,它是這樣的平實而偉大!
 
對佛法經典的學習實在讓我找不到否定它的依據,但可能最不能讓我說清楚的,還是為什麼在雲彩上沒有找到美麗的天女。不過我想,佛經中也沒有說頭頂的雲彩上就有天女,古人也沒有記載說萬里無雲時就能看到無量的天上宮殿。我想一個人如果了解了佛陀的一生、佛陀高尚的人格後,就絕不會再有這樣的想法。
 
從佛教的傳統看,我們知道它是一個誠實的宗教。常人看佛經,因它沒有告訴我們怎樣做計算機,而其他的又不知所云,於是便將之劃歸為神神道道的一派妄言。其實我想這大概是因為自己首先看不懂,而後才敬而遠之罷了。
 
恐怕你還沒資格說佛在撒謊吧? !難道盛唐時期的高僧們、一代又一代的名流們都是一群愚人嗎?以至於我們的唐僧要千里迢迢跑到印度去虔誠地受騙?而我們的鑑真和尚沒事東渡到日本,也能成功地愚弄日本國民嗎?疑團太多了,還是讓我們首先做到平等、公正、客觀吧!
 
說到我對佛法的信解力,那就是對平等開放的心態的信解。佛說當你真正做到了平等開放,你將能見到我所見到的一切。我想我沒有任何權力說佛是錯誤的,因我尚沒有做到佛所要求的要具備一顆真正平等、開放的心,只是少許地接近而已。
 
記得某位科學工作者曾問我:你說佛法是真的,那就請複現給我看。我們知道科學的方法要求對事實和規律的可複現性,佛法絕對符合這一要求,大家從古人和現代修行人的經驗中便可以證實這一點。只要按佛說的要求,千人修千人成,萬人修萬人成,其中的差異只是毅力問題。但非常遺憾的是,很少有人能去親身實驗,在對深邃的佛法不知所云後,聽了一個“迷信”的論斷就溜之大吉。
 
當我們用科學的態度去研究佛法時,科學的驗證標準是非常重要的。我們知道科學實驗是在相應知識水平和實驗條件下復現現象、了解規律的過程。農村的一個老年人如果沒有現代科學的熏陶基礎,我想也並不會一下就明白“氫+氧+高溫=水”的道理。因此對某一科學現象的實驗復現性的理解,一定要有相應的知識基礎,對佛法尤其如此。
 
當大家尚不能讀懂佛法究竟的時候,就像這個老人不懂“氫+氧+高溫=水”的道理一樣,他可能不知道要高溫加熱。那樣的話,氫和氧永遠是分離的而不會有水的生成。佛法實驗的複現性是一樣的道理,參與實驗的人對佛法修持實驗的要求要非常清楚,才會有相應一致的結論。
 
值得注意的關鍵是,普通的科學實驗要求的是一致的儀器條件,而佛法的科學實驗要求實驗參與者的一致心識狀態,以驗證出同等的科學實驗結果。只因心識狀態條件的難以實現,故佛法實驗的實證顯得極為困難,但絕不能因此否定實驗的可行性和規律的可驗證性。
 
如果我們的態度是科學的,探索真理的信念將幫助我們實現相應的條件。對任何一種實驗來說,探索生命真理的信念都是最關鍵的一環,看看每一個有成就的科學家,哪一個不對真理有著矢志不渝的追求?而這也是獲得佛法成功實驗條件的至關重要的保證。當我們願意參與實驗,對觀察平等開放的覺性感興趣時,我們將​​親見六道輪迴的景象。如我們只對“煮開水”感興趣,那將不會了解六道為何物,如是我們就有權利否定六道的存在嗎?難道就憑我們的一念興趣就可以去判斷事物的對錯嗎?
 
可能在我們蔑視無知的人們只知燒香拜神的時候,我們正犯著與他們同樣的錯誤,那就是不了解就下結論、人云亦云的錯誤,這才是真正的迷信!我相信只要有了正確的認知態度,人們對佛法就一定會得出正確的結論,他們會了解到佛法就是生活的一點一滴。佛法的規律告訴我們的,只是如何以正確的方式去生活,一個真正普通而平凡的人就是一切。佛法將使我們獲得平等、開放、客觀、公正的了解能力,真正的科學態度將與它無限重和! ! !
 
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佛法無所不在,它容萬法而又與萬法互無違逆。那就讓我們在生活中去體味佛法的滋味吧!
 
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個人認為吳金的分析,特別是對很多自詡為科學工作者的人,其實卻恰恰丟掉了最要命的科學思路與方法這一點,剖析得尤為透徹。本人在《佛教科學論》中也曾涉及過相關論題,有興趣者不妨參看一下,這裡就不廣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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